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瑶娘子垂下眸子,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排灰色的阴影,声音寂寂,“他已经走投无路了,若是往日,他杀人的心都会有,当年柳侧妃的事情,他后来知道了,把她的尸体挖出来鞭尸,分尸肢解以泄心头之恨。书=-山*0小-}说-+网”<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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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卿凌看着她,“你还为他惋惜吗?<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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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以为你对他早没了感情。”<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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瑶娘子唇边泛起一朵苍白的幽笑,“是没了感情,对他也毫无怜惜,只是觉得世事何等讽刺?”<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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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卿凌拍拍她的手背,“不必感慨,人各有造化,他现在站出来承认了这孩子是他的,褚首辅也会相对地给他一些补偿,算是各取所需吧。”<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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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,只是褚明阳又不得不与他捆绑在一块了。”<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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