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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卿凌可还真想鸣冤,一个老五给开成几块用了,哪哪都似乎离不了他,事实上,自打宇文君的丧事之后,他们夫妻之间几天没怎么说过话了,他回来的时候她睡了,早上她没起,他已经出门,家里都成旅店,就别提去镜湖,连一起吃顿饭的时间都没。
明元帝道:“朕知道难为了他,但为君父分忧,他责无旁贷!且这江山迟早是他的,他提前辛苦一下,也并无不可,他总有登基的那一天。”
扈妃潸然泪下。
这话对她来说太残忍了,因为若太子登基,意味着他已经山崩了。
“哭什么?
不过是闲话而已。”
明元帝还是心疼小妻,伸手给她擦眼泪。
扈妃咬牙,杏眼圆瞪,“臣妾只求您,莫再说这样的话,这日子本就不好够了,还三番四次地提这些叫人伤心的话,就这么恨我么?”
明元帝笑了起来,眸色一下子柔和了下来,“这才是你,不要为朕担心,不要委曲求全,就这样。”
元卿凌拿开药箱,另外开一些药,他的胃病其实也比较严重,当皇帝着实也是辛苦活儿,这些年也没停下来的时候,遇到国中发生大事,常常是废寝忘餐,长久下来,胃就不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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