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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嘴就来,可见是有人教的。”
扈妃眼底执恨,“若让臣妾知道是谁,定要他不得好死。”
皇贵妃叮嘱道:“你回去之后多加留意,便是往日身边亲近的人也并非完全信得过,你父亲如今与太子走得亲近,你与太子妃也相处融洽,若因此事心里存了芥蒂,对谁都不好。”
扈妃苦笑,眼底就蓄了泪水,“太子妃疑我,皇上也疑我,昨晚本想留下太子妃说句话,解释清楚的,殊不知她连搭理都没搭理,径直就走了,且自打昨晚之后,皇上就没个过我好脸色,他竟如此不了解我?
连皇贵妃您都信我,怎么他就不信我啊?”
皇贵妃蹙眉,“你看你又胡思乱想了吧?
皇上知道你的为人,怎么会思疑你?
至于太子妃那边素来深明大义,解释清楚就行,过两天本宫请她入宫里坐坐,把这事跟她说个明白就行。”
扈妃到底年少,性子虽是烈性却也不经历过这样的事情,一切便只能听皇贵妃的。
皇贵妃又宽慰了几句,才叫她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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